利潤下降的同時投資增長: 菲利浦.莫里斯公司
在1929年至1939年間,當幾乎所有公司利潤下降的同時,菲利浦公司的稅前利潤增長了20倍。這是企業(yè)的巨大成功。7年以后,公司凈利潤明顯下降,但市場上投資熱情依然高漲。1946年股市價格高達企業(yè)前盈利的27倍,是當年盈利的3.5倍。從那個水平起到1948年初,股價下跌了2/3,比其他領導股下跌幅度大得多。這明顯是投機者對公司變化反應滯后的表現(xiàn)。隨后公司的銷售額和利潤均有大幅增加,但有意義的是,1950年至1953年的牛市高價并沒有超過1938年至1946年的最高點。
公司1953年的每股盈利為4.13美元,1957年每股盈利為4.50美元,但1957年的平均價格低于1953年的平均價格。
企業(yè)的運行結果并不代表投資者的熱情
TWA公司的發(fā)展變化就像航空運輸業(yè)的一個縮影,它有一個充滿希望與失望的過程,許多年后投資者又恢復了信心。經過多年的發(fā)展,到1937年公司進入一個快速成長期。公司的收入迅速提高,1937年為500萬美元,1944年為2500萬美元,1947年為7900萬美元,1952年為1.61億美元,到了1963年達3.75億美元。從交通流量來看,航空運輸業(yè)的每一家公司都是充滿希望的。
但TWA公司的凈收入?yún)s是另外一種情況。公司從1937年96萬美元的虧損發(fā)生意想不到的轉變,1944年達到275.30萬美元的凈收入。隨著1946年至1947年毛收入的巨大增長,公司竟出現(xiàn)極不成比例的虧損。在這兩年中虧損額達到2300萬美元,而在是1945年公司的賬面凈資產為1800萬美元,因此巨大的虧損將股東的資產一掃而光,使這個領頭的成長股公司實際上變得無力償債。在隨后幾年里,公司又恢復盈利。1950年至1952年,年平均盈利為900萬美元,每股盈利為2.7美元,公司財務狀況隨公司發(fā)行新股得到改善。但1956年至1957年公司又出現(xiàn)了赤字。
正如讀者可能預料的一樣,TWA公司股價波動是極大的。在1937年從27.625美元下降到4美元。在1945年又上升到79美元,這個數(shù)據(jù)是市盈率的27倍以上,反映出投資者對未來有更大的信心。接著在1947年價格回落到13.5美元。
同一般股票的價格變動行為相反,TWA公司股價的下落幅度比收益和公司賬務狀況的下滑幅度小得多。1948年價格恢復到22美元,這表明公司股票總價值為2200萬美元。但這對這個債務比資產多得多的公司來講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數(shù),所以即使是這個緊縮的價格仍反應出投資者對公司未來充滿樂觀的一種固執(zhí)。在1948年我寫道:
通過比較TWA公司與北太平洋公司在1938年至1947年的財務狀況與價格行為的不同之處,是很有指導意義的。在一個例子中,巨大的利潤增長并沒有導致股價上漲;而在另一個例子中,巨大的虧損并沒有導致價格下跌。在風險分析家看來,那些注意案例的股民的偏見在這自相矛盾的例子中表現(xiàn)得多么的固執(zhí)與缺乏理性。當然這也有可能表示那些能看到10年或15年變化趨勢的股民具有特殊才能,但以往的經驗并不能支持這種“偉大的遠見”。
對航空業(yè)充滿自信的股民們認為公司的凈收益在1948年以后將會增加,但1952年股價卻低于1948年,股民們的預期又一次超過了現(xiàn)實。1957年TWA股價為9.5美元,到1962年為7.5美元,這同公司這兩年的財務虧損是相一致的。
1963年公司的財產與股價發(fā)生了戲劇性的變化。該年每股盈利2.99美元,到1964年股價超過50美元,創(chuàng)造了一個新記錄,所以股民們又重新進入一個對TWA與航空業(yè)充滿信心的階段。我相信那種過去發(fā)生過的股價與盈利相分離的情況又將重新發(fā)生。